沈清平问道。
听到这里,李大伯更是长叹了一声,此事说起来也实在是画长了,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子里,正在做着手工活的两个妇人身上,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妇人起身,道:“前些年打仗死了,现如今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在带着两个老人相依为命。”
早几年北边的边城的确是动荡不安,朝廷也派过不少人来此处维系局面,也有不少当地加入的男丁,也的确是死伤无数才换来如今这样安稳的局势,可是到底已过去了多年。
沈清平听到这里,眼神之中的怒火已然是能够活活烧死村长了。
这若换作是寻常人沈清平也便不计较,左右不过是觉着村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罢了,现如今看来村长这颗心是彻底的脏了,说到底这一户人家可是功臣之家,如此这样的做,实在是有违良心。
“抱歉,是我问的不应该。”
“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我哥哥早两年就死了,我那嫂子相思成疾也随我哥哥一同去了,如今便只剩下我带着三个小侄子与父母一同过日子,听说大人是来发粮食的,我就想问问大人,为何家家户户都能收到粮食,唯独我家每年冬季里只能靠着啃树皮过日子。”
说话的女子眼神之中也是带着凶狠,在看任何人都是带着几分狠劲。
一番话将沈清平问的不知如何作答,他知晓,面前的人能问出这番话乃是心中有恨,可他也知道无论说什么都只是在为从前所做的事情开拓固然从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与他并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