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铠说:“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母亲,为了您的脸面,您还是给我们准备行仪,趁着大家伙都在给送上,全了您的脸面才是,要不然人家该认为您不乐意许氏跟我一起走,会觉得您小气。”
清平伯夫人气的脸都白了,抖着手对着程铠摆了摆,程铠对她行了一礼,昂首挺胸的就走了。
清平伯夫人的院子里当晚上就请了大夫,一直到程铠带着许杲要走,清平伯夫人脸色蜡黄的带着人送出府外面,回去之后又病了好久才起了身。
许杲这些天就跟做梦一样,她竟然真的要跟着自己的夫君去辽东,这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求的事情啊,许杲跟着清平伯夫人出门做客的时候不是没见过别府里的当儿媳妇的,有些孩子都挺大了,男人在外地做官,自己带着孩子在家里守着婆婆尽孝,两口子,分开时间太长了,感情淡了还能叫两口子吗?
许杲跟程铠商量了之后,去后院找了一处闲置的院落,把自己的大件的嫁妆从院子里搬出来,又专门留了一房忠心的奴仆看着,程铠看着自己的妻子安排的井井有条,对于要去辽东这个偏远苦寒之地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喜,心里还是挺安慰的,如果现在自己要走了,妻子却因为谈恋京城的繁华不愿意去,自己一个人上路跟小两口带着人一起去,感觉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