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越说越气,当即便要起身。
而就在他义愤填膺准备起身的时候,李秋远突然将那剑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剑气刺骨冰寒,仿佛瞬间便侵入了他的肌理。
白贤打了个寒颤,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白大人千万别忘了,这把宝剑可是能上斩昏君,下斩佞臣。”
“如果你敢当着这把宝剑,再说一个不字,我现在就将你当成佞臣给砍了!”
“你,你这分明是公报私仇,想要借机排挤本官!”
“欸,白大人这话说的可就没有道理了,运粮凭证是你亲自开具的,度支司的公务也都由你一人独掌,你白打人,要是真能做到问心无愧,那本官又如何排挤得了你?”
“我看白大人情绪如此激动,莫非是这账目之中真有什么问题?”
“你血口喷人!”
“既然没有问题,那白大人就不用慌张了,您就陪我在这好好等着吧,等下凭证被拿回来了,要是其中没有问题,我再放白大人离去!”
白贤跪在原地,气的牙根痒,可偏偏又拿李秋远没有半点办法。
李秋远重新将宝剑插回剑鞘,并双手捧举宝剑,再次将其放回了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