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自然也没有料到,抓紧时间赶走了一直在他耳边磨叨的张呈。张呈劝阻容王对贺川不要过度关心,那不过是外乡人之妻,还生有一子。这种事传开来,有辱王室门风。
逸君山佳话传的再好听,那也是在鹤川未婚未嫁之前,现下的贺川不同鹤川,再怎么说也是笑谈不是佳话啊!
“你不要再说了,贺川受伤,我没心纳她入宫,只是暂。。。”
“王上这话您说了几个月之久。”张呈站定,深深躬下身子,似抱着赴死的心开口道:“这几个月内贺川旧伤添新伤,难免有人嫉妒陷害。那日事已查明,弓被人做了手脚。”
见容王听后顿住身子,即将迈出的那一步也迟迟未下,张呈继续说道:“前朝流言蜚语不足论,可贺川孤身一人存于宫中,面对身世显赫地位极高之人即便有心和气也无力抗衡暗道中的险招。容王若真心对待贺川。。。那。。。”
“那什么?”容王面色煞白的回头,几乎是瞪着张呈的。
因为他说的话不无道理。可这却勾起了他自己的无力与自卑感。
“不如将她尽早遣送回浔。”
容王攥紧拳头,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就连脸色也因为气恼憋的通红。“张呈,本王继位不到半年,宫里宫外流言不止,说本王贪恋美色,说本王对一介草民过度宽容。”他转过身来,顺手抓起了身旁的瓷瓶,“张呈!”随着一声怒吼,瓷瓶被扔到地上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