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陵山全是那种厚岩山壁,这种念想只能作罢。凿不穿的,哪怕放在后世,估摸着也是一件大工程。到时候,只能老老实实地动用大批民夫,花费二三年的时间来凿山阶。
“吴豹,循着河子,用刀敲一下山壁。”
吴豹怔了怔,虽然没明白徐牧要做什么,但很快照做。沿途所过,尽是咚咚的敲山声了。
“主公,见着冲下来的瀑流了,我等要不要上山?”
“不用。”
凿山的意义,便在于山脚之下。半山腰凿隧道,并非是不可,但耗费的代价太大了。
三百余人的长伍,一下子停了下来。
“吴豹,让兄弟们休整一番,吃点干粮。”
徐牧抬起头,四顾着周围的山势。实话说,他心里也没谱,不过是仗着后世带来的些许见识,试图做一件利州利民的好事情。
“主公,这怎的突然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