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挣脱,我手上已经见了血。
而弱智躺在座位上,整个人脸色发白,像是非常的辛苦,他一燃扭动身子,额头都冒了虚汗。此时他又是个小孩智商,话都说不清楚的告诉我。
:胡哥,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如果以后你的手痛了,你就赶……赶快跑。
弱智的样子看上去虚弱的只剩下半条命。车子开了,二叔走了过来,一言不发的从身上掏出一把雄黄,撒在我的伤口上,肉眼可见的雄黄粉居然开始变黑。
二叔看了看我的伤口,说道:这个娃子,如果永远不上山,还能像个人一样过一辈子。难道是善有善报。没要了他的命,还是有点用的。
二叔看着我:小正,他刚才,帮你一个大忙呢。
咬这一口就是帮了我大忙?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只是那钻心的疼痛,随着雄黄粉的变黑,我几乎有种控制不住痉挛的感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却被一个影子是蛇头的人咬了一口,但下山之后,我也在饭馆里点了蜡烛,却根本没发现弱智的影子再次变成蛇头。
离开龙门镇,白瑾选择跟我们一路走。
我们到了巴远市,找了家肯德基再次吃了一顿,肯德基的东西,白瑾完全下不了嘴。这个女人蹙眉看着我们,我和二叔的吃相在她眼里似乎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