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初六话锋一转:“今天这件事情,员外问这老者,怎么可以惩罚和审问小偷,老者回答,可以鼻中灌酒来惩罚和审问。但如果员外再问,那么老者一定会回答,应该在某某条件下,官府的人才可以这样做。如果那老者在场,也定然会阻拦住员外行凶,他既不在现场,有无实据说预谋,因而这一切都是那员外自作孽罢了!”
“倘若大人判此老者有罪,岂不是先罪孟子?!”
陈初六说完,齐东强心里头咯噔一下,玩球,这小孩好一副毒舌!
之前那个师爷,捂住了脸,唉,大势已去。
在外围观的那些百姓,虽然听不懂陈初六的之乎者也,但解释成白话的时候,大家还是听明白了。如此一来,一个个的声援起来了:“孟子没错,老头也没错。”
稍微有几个有见识的喊道:“孟子是亚圣,你这当官的敢说孟子错了,是不想活了吗?”
“快放人,不然我们就冲进来了!”
苦主们坐在一边,不敢这个时候跳出来。
齐东强喝到:“大胆刁民,三班衙役,还看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