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太忧郁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可以随你而去,可是父亲他……”玲儿深情地凝望了父亲一眼,目露不忍之色。
“至于你父亲的遗骸,这个简单!”南剑天五指虚张,在院落后面炸开一座陨坑,而后以元力托着老叟的遗骸,轻若无物地将其放入了坑中,四周的泥土仿佛得到了命令弥合如初,将老叟埋葬。
见此,玲儿若有所思。
“你们修仙者果然强大的可怕,凡人需数人合力一日才能完成的事情,你竟指掌间完成了,难怪不会把普通人当生命看待。”
南剑天知道这是她怨气的话,是以并未应答,只是斩断一棵碗口粗细的桦树,运指将其削成了一尊灵牌,而后插在坟头。
他看了看平整的令牌,运指划过,在令牌之上篆刻下数个铭文大字,大概就是‘卒年’和‘祭奠’的意思。
做完这些他才如释重负地长吁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