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也是自然而然的接过话,并把这事直接带过,还顺便开了个玩笑。
“不过袁熙的态度似乎比他父亲稳妥的多,说是要讨伐我们,但是一点动作都没有,这是要稳扎稳打,步步推进啊。”
郭嘉也是把话题直接扭到了战事上。
“他比袁绍难对付的多,更不要说还有田丰沮授在他们身后出谋划策,比起官渡,现在才算是最危险的时候。”
“永远都是危险的时候。”
曹真作为场中最年轻的家伙,显得年轻气盛。
“官渡之战,河北折了那么多大将,怎么现在我们还要怕他们?”
“伤筋未动骨,袁家就倒不了,死了文丑,淳于琼,但是他们还是有颜良和张郃,哪里算元气大伤。张郃在河东把我们打得狼狈不堪,这事情可没过去多久。”
郭嘉只是摇了摇手指。“小看对手是要吃大亏的。”
“既然先生这么说,那我就姑且听一听。”
“什么叫姑且,给我记住了,臭小子。”